用了很长一段时间,把余秋雨先生著的《山居笔记》读完了。
这本书的写作始于1992年,成于1994年,历时两年有余,为了写作此书,先生辞去了学院的行政职务,不再上班,几乎是全身心地投入,从《一个王朝的背影》开始,到《历史的暗角》结束,以地域为分割,为我们演绎着华夏古国两千年来不朽的文化剧。他说写作这本书的最大困难不在立论之勇,不在跋涉之苦,也不在考证之烦,而在于要把深涩嶙峋的思考淬炼得平易可感,把玄奥细微感触释放给更大的人群,字字句句都要耗费难言的艰辛,而艰辛的结果却是不能让人感受到艰辛。
用了这么长的时间读完这本书,真心感受到创作的不易。“写作与考察联在一起”,“很多地方不得不一去再去”,“寻找一个个文化遗迹和文化现场”,等到走完写完,却发觉还有不少超越具体遗迹的整体性难题需要继续探访。
其中的经典好句有:
客观景物只提供一种审美可能,而不同的游人才使这种可能获得不同程度的实现。
我轻轻地叹息一声,一个风云数百年的朝代,总是以一群强者英武的雄姿开头,而打下最后一个句号点的,却常常是一些文质彬彬的凄冤灵魂。
既然大树上没有一片叶子敢于面对风的吹拂,露的浸润,霜的飘洒,整个树林也便成了没有风声鸟声的死林。
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,一种圆润而不腻耳的音响,一种不再需要对别人察言观色的从容,一种终于停止向周围申述求告的大气,一种不理会哄闹的微笑,一种洗刷了偏激的淡漠,一种无须声张的厚实,一种并不陡峭的高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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